陈斯远乜斜一眼,邢夫人立时收声,起身小意为陈斯远揉捏肩头道:“罢了罢了,回头儿我便让四哥儿断了……不成的话,先让奶嬷嬷回家几日。”
陈斯远应了一声儿,说道:“不成就吩咐厨房做些羊奶吃食,总不能一直可着四哥儿心意,要不然还不知多早晚能长大呢。”
邢夫人应承连连。
陈斯远暗自舒出一口气,这才问道:“大老爷今儿个只露了一面儿,不到晌午就没了影儿,可是有什么事儿?”
邢夫人低声道:“能因着什么?还不是那蕺菜素?”顿了顿,缓声说道:“前儿个说银钱不凑手,到底从我这儿讹去了二百两银子。他说的倒是好听,用几日就还……呵,我看啊,纯纯是肉包子打狗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他这几日就没拿样品回来?”
邢夫人摇了摇头,漠不关心道:“四哥儿怕生,他每回来只坐一会子便往跨院去了。”按在肩头的手一顿,邢夫人蹙眉古怪道:“也是稀奇,按说那药酒他每日都不曾断过,怎地还不见效用?”
陈斯远没接茬,他只盼着贾赦好歹撑过来年,否则二姑娘迎春又得守制。
过得须臾,丫鬟条儿在外头回道:“太太,老爷回来了,听闻远大爷也在,便请远大爷去前头外书房叙话。”
陈斯远与邢夫人对视一眼,前者交代几句,起身便往前头外书房而去。
不一刻进了外书房,便见贾赦腆胸迭肚,举手投足间满是意气风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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