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那座被独角兕拱翻在地的山峰。
只见李伯阳身披罗裘,沿着那道几乎将山峰劈为两半的裂隙,一步一步的朝着山顶爬去。
那道裂隙是独角兕留下的,一直从山底延伸至山峰顶端。
所以李伯阳一路往上爬,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那清晰的断裂痕迹,显得既宏伟又壮观。
在距离李伯阳并不算远的地方。
懒得爬山的兮萝索性腾起火云,慢悠悠地跟在其身后。
这一人一猫,一前一后地爬了大概小半个钟头,终于来到了山顶处。
出乎意料的是,山顶倒是显得异常平坦。
因为在被独角兕拱翻之前,这里本就是山峦的侧面,早就已经被风雨磨平了棱角。
在那最高处,一座并不算高大的石碑俨然耸立着。
早已苏醒过来的花螳螂呆坐在石碑旁,神情说不出的复杂,却宛如石雕般一动不动。
反倒是在花螳螂的正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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