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支祁的身上,蚀天君感受不到任何与姑获鸟相关的气息。
相反,对方那种天上地下、唯我独尊的霸气,简直与姑获鸟截然相反。
“我当然不是姑获鸟。”
“就像我儿子也不可能是姑获鸟一样。”
面对无支祁的这番说辞,蚀天君却只是不屑一顾的笑道。
“哦?难怪我总感觉那祸忌有些怪怪的,不像是一只真正的姑获鸟。”
“可在我看来那没什么区别,只要祸忌拥有姑获鸟的记忆,他就是我的仇人。”
蚀天君甚至没怎么用“敌人”这种词汇,而是直接将祸忌定性为了“仇人”。
“啧,看来是没办法和谈了。”
“我承认这一局是我输了,不过那是输在了我自己的大意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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