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仁并没有理会侯森,而是举着工商许可证,大声质问徐氏父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因就有果,因就是你们举报我没有工商许可就摆烧烤摊,结果,我锒铛入狱。现在,看见了工商的营业许可证,有何感想?哼,这许可证是陈娟的爸爸找个给我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越说越大声,徐美玲第一次被喝住,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老练的徐彪上来,反问道:“秦淮仁,不就是一张工商的许可证吗?跟我动用关系把你弄出来有什么关系吗?你怎么真不知好歹,直到老子把你弄出来废了多大劲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看村长发火了,内硬外软的秦延良眉头紧锁,但还没来得及开口,旁边王秀娥已经冲着秦淮仁呵斥起来,还一个劲儿地对徐家人点头哈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别给人面兽心的徐家人这么低三下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手推着王秀娥,又对徐彪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不见棺材不掉泪,你们再看看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又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粘合好的信纸,举在了众人眼前,这就是陈近南写给他的那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了这张信纸的内容,徐家人彻底哑口无言了,而村长动用关系把秦淮仁从看守所里保出来的谎言也跟着不攻自破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彪和徐美玲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,反而怯懦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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