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因为脸上胎记,徐葳蕤在家里就是最不受疼爱的小辈。
为此,徐葳蕤自卑了很久,甚至……不敢直视徐天长。
今天不同。
她走进病房后,走至赵学安床前,轻轻握住对方的手。
固执的眸子,对上徐天长后,没有躲闪,仿佛在说,这就是我的男人,我非他不嫁。
病房气氛变得沉默。
徐天长深吸一口气,没再说话,和徐葳蕤擦肩而过后,离开了病房。
关门声过后,赵学安在发现徐葳蕤的手在发抖。
“没事吧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徐葳蕤挤出笑,坐了下来,“对了,我父亲和你说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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