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……眼神是那么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找了一处花坛坐下,孤独的路灯,散发着淡淡的光晕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让这个冬天,又冷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侯亮平点了一支烟,侧过头,“学安,你就不好奇,我打算怎么收拾钟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亮平哥,我信得过你,只是觉得有点不值。”赵学安少有的袒露心声,“钟翰在钟家的地位,我有所了解,就算你能拿下他,付出的代价……恐怕也不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止不小……”侯亮平苦笑,“具体的说,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他死刑或者无期,我十年左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赵学安夹着烟的手指,微微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喉结发痒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说什么,却什么也说不出,总感觉……肺里堵了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吸都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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