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们去哪儿,这家伙就跟到哪儿,他们也拿她没办法,毕竟这样的行为不违反任何规定,只是身后多了个跟踪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?你这图什么啊?”盖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,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脑回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都是自己修行,你在哪儿修行又有什么区别,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们?你变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兰贝尔脸色一肃,语调变得十分认真,“因为他们不一样,他们身上有那种狂野的旋律。

        穆蒂前辈就像火炮的轰响,纯粹又热烈;奥朗前辈是大风的呼啸,也像是怨鬼的嚎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训练营这群家伙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琴弦松弛般无趣的绵响,阿奇特别点,但也就是挠黑板似的刺耳声,难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盯了盖尔好几秒,“教官您也是特别的,以前的您应该是个很劲的家伙,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平淡了,难道人上了年纪就会变得无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丫的是不是想死?”盖尔额角青筋乱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呢?我呢?”兰贝尔用声音形容人的说法让芙芙感到有趣得很,忍不住地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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