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同的,或许就是侯贵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侯贵生那张脸原本棱角分明,黝黑刚毅,尽管年逾六旬,可总是给人一种强硬的势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,他脸上的皱纹明显增多,就连两侧脸颊的皮肤,都出现了向下的松弛,更不用提起那近乎全白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短短一小时,他已生了苍老之态,超越了六旬,直逼古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未曾改变的,是那阴鸷强势的气质,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侯贵生一袭黑衣,独自守在其余人的一边,仿佛天然割裂出去,身边缭绕的气息,更加低沉孤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与苏城河一样,他也早就是第三分店的唯一幸存者,成了光杆店长,而且要早上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到了今天这个份上,他在离开第二分店之时,就拨通了薛听涛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所有人关注苏城河之际,他已与薛听涛进行了短暂的交谈,那张阴鸷的脸,稍稍有了些许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侯贵生尽管在地狱画的结尾,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失误,但大局之上的判断,却下的又准又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提早预判到了第十分店那十只鬼,必然直扑空虚的第一、第三与第四分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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