潼关的脸色与徐婵相比,不仅没有异常的红润,反而是惨白的许多,疑似在他身上的手法,与前者不同。
但很明显,从他一直克制却颤抖的瞳孔,能够想象这种看不见的攻击,也是隐藏在体内,且更加恐怖。
毕竟,他属于常念的丈夫身份。
他的手中一直捏着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,却由于视角原因,看不完整。
只见潼关尽管表情隐忍,可眉眼中却还带着一种期待已久的狂喜,似乎他等待的那个东西终于来了。
徐婵坐在地板上,强行用罪物续命,连眼皮睁开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听到身旁之人,衣角摩擦之声。
一块块的粘液在从下升上,脐带狂舞之间,却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攀登之路。
潼关踩着脐带不停地向上攀爬,隐忍了许久之后,让他的速度奇快无比。
置身脐带丛中,让他已无法看清棚顶的黑色眼球,对方同样也看不到他,这条路是最接近三眼鬼母的路线。
很久之前的一个猜想,一条对于局势的分析,在这一刻剧变时有了实践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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