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盘棋,或许不得解法,但他不能退,也不能认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他忽地想起了启蒙先生曾在其幼年时,说过的一句话:

        “棋道即人道,向死求生,纵不得,亦昂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李观棋卷起袖口,提着下摆,放下一切杂念开始游走棋盘、熟悉残局,就像过去二十年里,他经历过的无数场棋局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双眼睛,像是两轮皓月横在一片虚无之上,不转不动地俯视着季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礼也在仰头与之平静对视,却没能明白为何这里会与之预想的并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见到那片孤寂空间,那暗沉到极致的背景,更没有看到如永不熄灭篝火般的双眼,却只见到了一双如月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然,他也并未见到李观棋所见的星空,脚下的荡漾,以及在荡漾时才显现的棋盘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那两轮皓月眼睛,四周全都是一片没有空间的虚无,就连脚下踩着的也是虚无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嗅到了一股历久弥新的杀机、血腥与死亡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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