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来,不知有多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诡道还是邪道,季礼都趟过,终于用一条腿的代价,加上一只手的残疾,有了一丝拨云见月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只是第一步,已是如此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掀开青铜古棺的棺盖那一刻,长长的发丝刮起,遮蔽了视线,四周的风声仿若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虚无,还是那片虚无,只是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礼明显察觉到这里的空气,已是焕然一新,夹杂着那股他无比熟悉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此前,撕开命运一角,瞥见的寂灭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味道,来自于天空中缺口,徐徐灌入,温柔如风,没有威逼,也没有碾压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缺口中的场景,他却什么都看不清,只感觉那里仿佛有与此地虚无,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图层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礼的神色如常,没有困惑与犹疑,他的目光对准状态与之完全相反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观棋,终究还是以身入局了,他就杵在原地,面部表情似有微笑之意,但矛盾的是他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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