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最后的时间里，他不断地挣扎与呐喊，对着潼关那已经分裂成两半的人脸：
“B计划后半句是什么？我去1818后该怎么做？”
“潼关？潼关！”
“……”
蓝羽被右眼钻出来的黑洞彻底吞噬，不断向下自由落体，轻飘飘的感觉像是在被微风吹拂着，自云端降落。
但这种飘渺感，同时也可称之为虚无感。
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，蓝羽被虚无涣散的意识，终于有了一份凝聚的迹象。
他开始感受到了冰冷与僵硬，还有右手的剧痛，似乎还有雨点打在脸上的丝丝凉意。
这是假手罪物代价结束的征兆。
在代价结束前后的半昏半醒，蓝羽在支离破碎的场景中，看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用一根绳子牵着自己，像是牵驴一样，行走在阴界的余老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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