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像病了。”
方慎言喝了一口桌上的白开水,喘了几口气,神情淡然回应道:
“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一件事。”
季礼见他很难受,听到这话更是眼神一变,也拿了一根烟放在嘴边,陷入了沉默。
“季礼,我快死了。”
他说这话时很平静,似乎在谈论旁人,但又也许是一种濒死之人的淡然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……”
季礼抬眸瞥了他一眼,深吸了一口烟,低着的头却一直紧紧皱眉。
方慎言的喉咙似乎很不舒服,一直在喝水,直到放下杯子,好像发出了一个笑声。
“是真的,我得了肺癌,最末期,已经无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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