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他奇怪的是，就算胡暖暖用罪物化鬼，那也应该早就成型，而不是还差临门一脚。
“不是她。”
季礼拄着拐杖，将目光锁定在了顶层位置，灰黑异瞳里闪过一抹神秘的光芒。
“是那里，一个死了很久很久的人。”
第三人格沉默稍许，思考之后说道：
“胡暖暖向你求助时，只提到了‘门’，咱们是不是先去找她的尸体，反向推理她的经过？”
“不必了。”
季礼扫试了一圈空旷的客厅，来到窗口瞥了眼窗外，将一截窗帘扯下裹在了手臂上。
他攥住握柄抽出了藏在拐杖中的短刀，同时割开了自己的手掌。
那血如流水般潺潺涌入柔顺的窗帘之中，眨眼间就将一抹洁白无瑕的窗帘染成了一整块的红玉。
一条染血的窗帘，如同蘸着墨汁的毛笔，季礼在客厅的白色瓷砖上，一笔一笔地勾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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