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郭左手按着潼关滚烫的额头,右手拿着不起眼的木梳为其梳着那头短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罪物效果发挥作用时,潼关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一抹红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孩童,十分抗拒这种“治疗仪式”,所以一直在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念和余郭两个人将其死死地按住,强行进行治愈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地,潼关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,体温也逐步下降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余郭的脸色也开始变差,随着梳头的次数越来越多,他开始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梳罪物,它的治愈效果其实是以使用者的生命力为代价,有一点拆东墙补西墙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在这并不是什么断肢断手的重伤,仅仅只是治疗精神状态,代价会小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,余郭长舒一口气,将双手撤回,擦了擦脸上的汗珠,轻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问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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