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时这也是常念的丈夫,潼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孩子,求求你放了我,我和你无冤无仇,上次的误会也都过去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在常念的脚下,一个手脚被困的男人,还在不断地祈求与呼喊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一身保安的工作服,帽子也随着挣扎而落在一旁,露出斑白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容上带着卑微的祈求,试图以这种方式唤醒常念内心的良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可惜站在这里的人,叫做常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骨子里是一个十分偏执且自私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的认知中,没有谁是重要的,唯有潼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与潼关的生死矛盾,那么就是她的敌人,为此她愿意放弃所有生而为人的底线和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日期,12月1日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常念没有去看那个老保安,只是翻动着掌心的日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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