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上珠子仍然是寻常模样,并未出现噩梦中变为人眼的诡异情况。
但人头闹钟,实打实地出现在书桌上。
它正在张大了嘴,不断模拟声音,用断裂的截面两端,在不停跳动。
仿佛,它真的只是一个闹钟,尽管形状特别。
季礼左右看了一圈卧室,却也并未看到有什么特别。
显然,所有事都与闹钟的报时有关。
而旁一家三口的对话,仍在不断循环,俨然成为了背景音。
喧闹、混乱、压抑和惊悚,笼罩着整个房子。
季礼缓缓地靠到近前,犹豫了一下后伸出手掌,摸向人头闹钟。
但就在他的手指,即将与人头的发梢触碰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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