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背后除了空空如也的客厅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后,面色如常,径直走进了次卧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掌轻轻攥住了医用担架上的束缚带上,几乎是触碰的同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神经抽了一下,猛地闭上眼埋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种复杂、剧烈、阴暗的情绪纷纷挤进脑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,正被那八根束缚带捆住了头、手、腿,全身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,一次次冲破束缚带却无功而返。

        干瘪凹陷的脸上满是猩红的血丝,他只能仰着头,表示自己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缠在嘴上的束缚带让他将满腹的屈辱和剧痛只能埋在心里,束缚带已经被涎液打湿,留下混着血丝的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只是半秒钟的闪回,竟让方慎言的额头都涌出一抹细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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