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抓着烛台的左手上,少了两根手指。她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,可天生弯弯的嘴唇,让她就算毫无情绪也像是在浅浅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看着她,忘记了语言,忘记了世界,忘记了自己。她,真的很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知道吗?陈疏家的彩丫头醒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?那可是大好事啊,陈疏这小子该乐开花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彩丫头也怪可怜的。被土匪伤了身子,只怕受了大刺激。醒来已经好几天了,白天就坐在陈疏家门口呆呆地望着天,一句话都不会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她是有了残疾还是变成哑巴,孩子肯定是个好孩子。如果陈疏乐意,咱们把这个事好好提一提。”秋后的村庄,事情并不多,许多人都把陈疏与彩丫头的事情当成了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许多多好事的人,还特意趴在陈疏家院墙上,去看一看这个神秘的彩丫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时的乡下村庄里,像彩丫头这样的女子,土生土长的庄稼人都认为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个在城里工作的表叔和我说,你的穿着像是苗疆那边的少数民族。苗疆是哪里?离我们这里远吗?”陈疏手里端着米粥,用勺子一口一口地递到彩丫头的嘴边,一边喂一边念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彩丫头已经醒了两天了,但除了愣愣地坐着,和在白天坐在门口望天,什么都不会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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