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再来的时候,又是面临怎样的局面,没谁能够预料。
常念听着头上潼关逐渐平稳的呼吸声,她带着一种缅怀的心境审视着熟悉的街道。
一晃而过的公交站牌、停靠不走的大巴车、一个身穿紫衣的面具女人……
路边烧纸的老婆婆、随风飘远的烧焦黄纸、一个身穿紫衣的面具女人……
被车辆惊吓乱跑的流浪狗、钻进树丛时摇曳的花草、一个身穿紫衣的面具女人……
常念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,她按着潼关的手臂,在不惊扰他的前提下慢慢坐直了身子,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车窗之外。
短短5秒钟,身着紫衣、戴着面具的女人已经连续出现3次,这绝对不是一个寻常景象。
尽管场景十分灵异,但她并没有向鬼物方向分析,因为她已经从旁人口中多次听到这个面具女人。
这女人没有名字,季礼将其称呼为“苗疆”。
沪海市的苗疆,以一种目送的方式,注视着潼关与常念的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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