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点10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色水蒸气弥漫着整个热烫的包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铜锅的出气口泛着白烟,房间里闷热得让人直流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沸腾的红油里翻涌着烂熟的毛肚,它们滚着、卷着、发白的露出肚皮,折磨来折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大盘一大盘、一大把一大把的毛肚,前赴后继地被苏城河丢进锅里,直到火锅汤溢出了铜炉,在炉壁发出吱吱吱的蒸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城河隔着无尽的水汽不再让人感受到逼真的俊逸,只有麻木和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呆呆地望着邻座,那把冰冷坚硬的定制椅子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把椅子比包间里的任何一把椅子都要大,大上了两倍,十分特殊和乍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的主人是一个身高两米二、体重三百斤的憨直汉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升腾的水汽,笼罩在房间里,阻挡了视线,仿佛带有一种令人陷入幻觉的魔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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