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过程中,季礼的嘴角开始向外溢出鲜血,呼气时的声音更沉更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肺部的剧痛,好像是有一只手正在攥着肺叶,不停用力、不停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收缩、放松、再收缩、再放松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收与放,全都是抵达人体承受的极致,这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季礼的忍痛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只是剧痛不算什么,更难熬的是窒息与灼烧。

        肺部本属金,可季礼此刻却像是把自己的肺叶单拎出来放在了火架上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这是因为自身的呼吸功能快被摧毁,人体的自我机制强迫着他卖力吸气来维持正常体征后的代价。

        肺金的作用,在导致肾水的加剧。

        巨符的养分从季礼的肺部开始,转化为对人、对鬼的肾水,又因畏寒机制转为冰霜。

        根源性鬼物,到底是什么还是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季礼闭目忍痛之际,脑海中开始慢慢浮现了一张一张陌生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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