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蹊跷的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邵快要被活生生地烫死,可掐住他上半身的袁宽,与抓住其手腕的时曼,在近身接触下却好像并没有感受到那种炙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还在用一种很原始的方式,来试图对房邵的意外做出相应的解救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六人,只有李大红具备一件对抗性罪物,可她却只是在后排座上冷眼旁观,没有伸出援手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房邵的呼喊越来越凄惨之际,季礼、薛听涛、梅声与卫光四人,终于来到了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曼在见到几人后,脸上的紧急之色更甚,仓皇开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几位,房邵不能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季礼第一眼看到房邵的时候,其实已经很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房邵的脸此刻真的与一颗干瘪的红柿子相差无几,通红的表皮开始泛起大片褶皱,将深色暗纹揉进面皮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人的意识已经消失殆尽,双目浑浊上翻如一对剥皮的荔枝,嘴唇干裂翻起死皮,面部皮肤龟裂开来,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曼的话不错,房邵不能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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