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正思还保持着双手放在茶台上的姿势,可身上的白色练功服却被一股股从体内涌出的黑泥所污染。
他艰难地抬起头,一瞬间仿佛苍老了无数倍,眼神都不再清澈,嘴唇哆嗦了几次,却没能说出话来。
季礼再一仰头,一楼、二楼、三楼,眼前所见是一阵阵蜡烛熄灭后的青烟。
浊气下降,清气上升。这些青烟并非没有目标的随意缭绕,而是在最高的棚顶逐渐汇聚,一丝一线都极有规律性,竟在眨眼之间,变成了一张巨型的符箓。
同样,这一次的符箓季礼仍然不认得,他只见到了诸多特殊地点。这一次的特殊位置更多,足有七个!
与此同时,从不曾进入屋内的月光,此刻化作一颗颗光点,缓慢朝着某一处靠拢着。
季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,他深吸一口气,对薛听涛说道:“开画地为牢。”
“什么?”薛听涛觉得身体越来越沉,在青烟升腾之际,他发觉自身却越来越重,几乎快要无法保持直立,并且他的五感都在开始消沉,没能听清季礼的话。
季礼横眉立目,一把扯过薛听涛的领子,一字一句道:“开,画地为牢!”这一次薛听涛听清楚了,可眼中却闪过惊恐与震撼。
画地为牢是一张西北地图,此物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用过,更未示人,怎么季礼会知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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