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格犹豫了片刻后,将皮带反扣,用倒刺那一面刺穿掌心,同时用它掀开了卷帘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传来的那一刻,卷帘门后的景象令他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    掀开这道门,本该是离开食堂的出口,可现在却换成了一堵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堵墙是由红砖水泥砌成,砖块的鲜红宛如被血液浸泡过沁出来的颜色,砖与砖的缝隙向外流淌着粘稠而诡异的黑泥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格因皮带的代价头脑又出现昏厥之状,在硬抗代价之余,他看到砖块的红,与水泥的黑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旋地转,幻觉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咬牙狠狠将皮带从掌上撕下,带下来一片皮肉,双手已经鲜血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罪物抽离的剧痛,也让他重新恢复了神智。

        诵读声停止一瞬后,终于再度响起,这说明他脱离了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抬眼,骆格发现自己再一次回到了第一次凝视黑暗的位置,连身位都没有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他的呼吸都停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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