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季礼也终于姗姗开口,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:
“雪,云端而生,触地即死,它代表的不是希望,而是泯灭……”
一声闷响打乱了二人的谈话,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前排走来,路过方慎言身边时,跌撞了一下。
那个男人的神态有些惊慌,但还算彬彬有礼,朝着面色不佳的方慎言,鞠了一躬,说了一句日文。
想必是抱歉之类的话语,就匆匆走向了卫生间。
男人的眼球通红,像是刚刚旅途中的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,刚被噩梦惊醒。
他跌跌撞撞地推开卫生间的们,打开了水闸,用冰冷的水拍打麻木的脸庞。
镜子里的男人,脸色更加苍白,唯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黑白色调之中突出了唯一的色彩。
但紧接着,他突然瞪大了双眼,
双臂陡然间变得僵硬无比,向两边延伸,平行于肩头立了起来,而小臂却无力地垂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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