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只见方慎言用木棍在地上,缓缓写下两个字: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季,只有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郭不明白,他不懂为什么方慎言会说,只有他可以去等季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渐渐地,他看到潼关越走越远,没有继续追问,也跟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子里,只剩下方慎言一人,他步履稍稍有些蹒跚,伤势仍然没有好,只是现在没有了眼镜后,似乎对于行动也没有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走着,目标的方向,是老妇的那间房顶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的此时此刻,方慎言曾与季礼约定过的,今夜还在那里相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慎言右手拄着木棍,踉跄而又坚定的前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的摊开的左手手心上,一颗眼球正在宛如活物地圆睁着!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知道,除了他自己,刚刚那场梦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从那一刻起,方慎言更加厌恶自己这幅身躯,可想要活下去,又不得不依仗于那个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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