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压低了声音回复着:“看来,这伙人在当地的地位很高啊。”
“住口!”
刚刚交流了两句,骑马的青年又一次冷声呵斥着。
潼关眉头皱了起来,目光也出现了一丝不善。
他已经忍受了这个青年一路,事实上他认为这个人八成只是个活人。
只不过是以某种未知手段,给他们身上下毒了。
现在一路上的观察,他一直在思考问题出在了哪里,又从何处解决。
而渐渐地,他将头瞥向了侧后方。
问题解决的方法,并不困难。
杀了他,是最简单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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