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桉桉闻言睁开了眼睛,语气平淡地说道:
「我的精神压力很大,儿子的失踪导致病情加重了,偶尔会情绪崩溃。
给你打电话时就是这个情况,你不用在我身上多费心思了。」
季礼瞥了她一眼后,将从未动过的酒杯放回原位,开始走向了余郭等人。
「怎么样,看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?」
余郭将档案袋中的几张纸完全铺在了桌面上面,从左到右依次说道:
「黑桉桉做事有条理,已经把基本信息都分类整理出来。
她儿子名叫任嘉运,今天五岁半,在向阳花幼儿园大班上学。
由于她工作的原因,这孩子基本就是独自成长,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。
白天就是在幼儿园,日常的起居都由保姆来照顾。
事发前后,根本保姆的供词来看,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,任嘉运也没表现出什么不一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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