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层唯一一间房的门,被推开。
耳边清脆悦耳的易拉罐撞击声,季礼抬腿迈过了香炉,身上缭绕了一段青烟,走进房中。
一进门,他就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。
因为这个房子的棚顶很低很低,季礼身高一米八二,但距离棚顶只有一头的距离,他跳一下就会撞上。
作为整个十八层唯一的房子,其内空间却也不大。
看起来像是只有三十多平米左右,不过倒是格外整洁,没有乱七八糟的行李,显得宽敞了不少。
可不知为何,房间的墙壁和棚顶全部刷着暗绿色的油漆,而且看起来时间已经很长了。
墙上有不少裂痕,暗绿色也有些淡化,有些不伦不类的怪异之色。
一进门的右手边鞋架上只有一双粉红色的女士拖鞋,一把鲜艳的红色雨伞就靠在鞋架上。
季礼多看了那把雨伞几眼,因为这就是在他梦中见到的同一把。
在右手边的墙壁上有一个摊开的木板,上面悬挂着一张遗像,有三炷香插在铜炉中,从燃烧的痕迹来看,是刚刚点燃不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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