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嫣摇摇头,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,让那堆叠的拖尾更顺遂些:“习惯了。它的重量让我觉得安心。”
她轻声说道,这是她鲜少会表达的、对这件华服的依赖。这沉重感于她而言,并非负累,而是他与她紧密相连的、实实在在的证明,是她无上尊荣的基石,让她可以安心地做一个“花瓶”。
林臻闻言,心中微软,伸手握住她喇叭袖下微凉的手,纳入自己温暖的掌心:“那便好。”
他细细摩挲着她的指尖,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温度与力量都传递给她。
“那些叛军…都处理干净了?”慕容嫣忽然轻声问,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日的点心是什么。
“嗯,”林臻语气淡然,眼底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寒芒,“首恶已诛,九族皆夷。余党清算,牵连者或流或贬,京畿内外,已彻底肃清。”
他轻描淡写的话语背后,是无数的人头落地和家族倾覆,但他并不愿让她知晓这些血腥细节,只需她知道结果已定,天下已安。
慕容嫣果然只是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并无太多兴趣,反而将空着的那只手指向窗外:“夫君你看那枫叶,红得真好看。”
林臻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眼中寒意瞬间消融,化为一片温柔:“嗯,好看。比西山别苑的还要红些。”
他默契地不再提那些煞风景的事。
“过几日,我们去摘些枫叶,夹在书里,可好?”慕容嫣仰起脸看他,眼中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期待。
“好,”林臻毫不犹豫地应下,“嫣儿想做什么,便做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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