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辰说出第一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赫尔曼的身体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在这座古堡,举办一场家族晚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理由,就说是你要宣布一项关于家族继承权的重大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辰的计划简单而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理由,对于像贡特尔那样野心勃勃的人来说,是无法抗拒的诱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认为这是他等待多年的时刻终于到来,必然会带着他所有的核心党羽,盛装出席,来迎接属于他的“加冕典礼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赫尔曼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决定继承权这样神圣的理由,去为自己的儿子设下一个陷阱,这对他而言,是一种残忍的自我凌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,艰难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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