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对方一出场,就夺走了所有的光环。
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。
萧长云的城府比他儿子深得多,他强压下心中的波澜,对着身旁的萧峰低声开口。
“慌什么?”
他的声音冰冷。
“车子而已,说不定是租来撑场面的。越是这样,越说明他们心虚。”
“记住我们要做的事,不要自乱阵脚。”
萧峰深吸了一口气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但眼中的阴狠却愈发浓烈。
对,父亲说得对。
一辆车而已,算得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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