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缓缓地,张开了干裂的嘴唇。
他的声音很轻,很沙哑,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。
“二十多年前,他刚出生的时候,你为什么从来不抱他?”
刘梅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愣住了。
叶建国没有看她,目光仿佛穿透了她,看向了遥远的过去。
“我记得很清楚,护士把他抱给你,你只看了一眼,就转过头去。”
“你说,这孩子长得不像我们。”
“后来,只要他一哭,你就心烦,就让保姆把他抱到别的房间去。”
刘梅的身体开始发抖,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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