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我厉害的人太多了。”
林清远已经大概审核过那些作品了，并没有让她眼前一亮的感觉。
因为在她审核的时候，所有的名字也都是隐藏的。
她并不知道那一幅设计是江羡鱼的作品。
“你看看，有江羡鱼的吗？”
顾言之在他身边坐下来，他也把所有电子档都看了一遍。
然后摇头。
林清远叹气，“我还以为那孩子是真的想通了。”
“看来她也就是一时兴起。”
“我对她的期望太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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