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年好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,为了你的这些破事儿,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行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个大案,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了,今天晚上你有给我整了这么一出,老哥哥我也难啊,今儿是哥错了,让你受了委屈,放过我行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德全几句话,说的乔红波顿时羞愧难当,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子义之所以把安德全调到江北市来,说的直白一点,就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些,与陈鸿飞斗争的资本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看他已经花白的头发,双目中的红血丝,以及那脸上更加深重的皱纹,乔红波再也没有心情,跟他继续耍无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站起身来,乔红波后退两步,深深地冲着安德全鞠了一躬,“谢谢您,安局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德全叹了口气,随即一只手勾住乔红波的脖子,低声说道,“老弟,感谢理解呀,不过有件事儿,还得劳烦你帮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儿?”乔红波疑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局长那边,你还得帮忙给他降降火。”安德全苦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德全给王耀平打过电话,打了几次,发现电话已经关机了,给乔红波打电话,乔红波的手机被警察调成了静音,安德全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,于是给派出所这边,打了个电话,问他们今天晚上的案子,是怎么解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派出所的所长说,抓住两个嫌疑犯,正在审讯,被害者已经送到了医院去救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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