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锋锐肃杀之感,让钱文德只感觉,脑袋都好似不在脖子上了,这一刻真正是被吓得‘屁滚尿流’,身下都湿了一片:“错了!我错了!庄哥,我我我……”
庄瑾神色淡淡,如数家珍说起:“当初在宿舍中,向启晨背后说我坏话,你站出来给了他一巴掌,被打得鼻青脸肿,这是你我关系破冰之始……初去城北,你向我诉说江伟异常……今年一月份,我护送下面船队离去,受袭消息传来,这次,你也站在我这边……”
“虽然每一次事后,我必有回报,但此中情分仍不能抹消……这次就此斩了你,大义灭亲,也未免稍过无情……”
当!
他说着,将宝剑插了回去:“这次之事,上面影响我替你挡下,街道内部……你自己给屁股擦干净,然后,下月就去城北吧!”
钱文德听闻饶过自己,下意识松了口气,然后听到后面,就是明白这一次清空过往所有情分,顿时涕泪横流,跪着向前过来:“庄哥……庄哥……”
唰!
寒光一闪,长剑破空,径直扎入钱文德身前,嗡嗡颤鸣不已,阻止了他的动作。
钱文德看着身前清越嗡鸣不已的长剑,再看向背对而立的庄瑾,此刻明悟:这是一剑划地,义绝断交!
他只感觉一股巨大的悲哀笼罩心头,最后对着庄瑾伏地一拜,失魂落魄去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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