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”
陶梦然打了个哈哈,看着年轻的容貌,对比这话,脸皮微微抽搐了下,终究还是没再说这些虚头巴脑之言。
‘看这庄瑾年轻,本想以此套话术,鼓动自行去上,如此代价最小、成本最低,也不会被记恨……现在看来,对方能走到这个地步,果然不是易于之辈啊!’
他暗叹一声,又说起一事:“这临济县的大户斐家,与我颇有关系,当初,庄供奉不声不响敲掉,做得不地道啊!”
言下之意,庄瑾欠他人情。
“说起斐家,当初斐元龙勾结药王帮,意欲下药谋害于我,若非我有些运气,恐怕今日就见不到陶供奉了。”
人情可不能乱认,此事也可大可小,轻则如傅寿松、邱益之的人情,一个加速境界积累的药方,就了结差不多;重则一家大户的因果,要屁股下的县镇抚使位置让出,才能偿还。
庄瑾不认这个人情,还要反讨对方的人情:“陶供奉既与斐家大有关系,这监察不严……可是害苦了我啊!”
你说你是斐家身后的供奉,那斐家设计谋害于我,你有没有责任?
“这……家主、执法司已有评判,这事过去了、过去了!”陶梦然再不说自己是斐家背后供奉,打个哈哈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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