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君子见机,达人知命,庄瑾听闻这消息,秋风未动而蝉先觉,已然生出警惕,想到更多:‘这半年中,沈家、药王帮围绕药田种种,争斗愈发剧烈,供奉级别真正下场,如今身死的还没有,但轻伤、重伤的已有出现。’
‘县镇抚使的位置,再不是人嫌狗憎,而成了香饽饽,下面县城也成了避开战事的世外桃源,邱益之这个清和县的县镇抚使出现纰漏,很可能牵连到整个县镇抚使群体,被其他供奉寻到借口,打开口子……’
府城的其他供奉想过来,替换掉原本的县镇抚使,如庄瑾这般原本的县镇抚使自然不想让位。
‘坐在临济县的县镇抚使位置,将近一年安稳,早在二月份我就突破五脉,如今五脉境界积累都已完成了三四成,再积蓄、蛰伏一二年,六脉境界水到渠成,打通任督二脉,进入胎息之境,也不是难事。’
可好东西,谁都想要,免不得一个争字!
庄瑾也从不缺少争斗的决心、勇气与智慧:‘这边,当开始准备一二……还有,府城那边,请傅寿松留意消息……’
这半年来,他与傅寿松来往合作,关系倒是愈发密切:庄瑾借助对方渠道,时有采买一些如兽筋膏之类的资源,傅寿松收取一些代购费用,利益勾连之下,算是颇有交情。
‘有着傅寿松留意,先人一步得到消息,有什么变数也能占据先机……’
……
滇南府城,沈家,高层小会。
“清和县民乱,官府移交到了我这里……问责之意不言而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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