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事情都已过去,也没有付诸行动……不提也罢……”
“怎能不提呐?”
庄瑾啪地一拍桌子:“这种事情,忍一时越想越气,退一步越想越亏,我每每想来,都是咽不下这口气啊!这样,姚公子你也是通脉之境,咱们斗上一场,以消我郁气,如何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之前不是说,揭过……”姚家父子意识到来者不善,下意识提起警惕,环顾四周,唯恐下一刻就有甲士包围,庄瑾与滕元松暴起发难。
“看我做什么?庄老弟是沈家供奉,你姚家是沈家下面大户,这是你们沈家内部事务,我这官府中人,自不会掺和进去。”
滕元松靠在椅子上,狭长的眼睛眯起,一副‘我只是看戏、你们随意’的态度。
姚公衍见此,心中又是生出些希望,若是正常比斗,只是让庄瑾出出气,倒也无妨。
“那就请庄供奉指教了。”
姚少立应下起身,之前的些许不平气,也正好一吐,在他想来,两人都是通脉一脉境界,谁怕谁啊?
‘这一月休养,我突破时的经脉伤势已然恢复七七八八,这庄瑾突破通脉境界也只是比我早了半年而已,以我的天赋,未必会输。’
他内心甚至还有着一丝幻想,自己若是占据上风,是不留情面打脸,还是给庄瑾留一丝体面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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