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念强装出一副懂事的样子:“臣妾不敢。”
南宫玄羽眸中的笑意更浓了:“朕都还没说,你因何事不开心,你就说不敢。这是不打自招吗?”
沈知念将头偏到了一边:“臣妾向来是说不过陛下的……”
“你都还没说,怎么知道说不过?”
南宫玄羽将她的脸转了回来:“现在这里没有旁人,念念可以跟朕说说,为什么不开心吗?”
“你不是曾说过,只求和朕心意相通?既如此,我们之间便不需要有秘密。”
沈知念似乎被打动了,一双翦水秋瞳里,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:“臣妾听说陛下昨日在养心殿,幸了一名宫女……”
“其实臣妾明白,陛下富有四海,后宫的所有女人都是属于您的。您要宠幸谁,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置喙,臣妾更不该因此难过。”
“只是……只是陛下想在任何时候宠幸别的女人,都可以。为什么、为什么偏偏要在臣妾怀着您的孩子,又动了胎气的时候?”
说到这里,沈知念的声音越发委屈:“这让臣妾想起了,陛下曾经说过,您心悦臣妾。臣妾当了真,所以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,觉得自己与陛下两情相悦。”
“却没想到……陛下给了臣妾这样的当头一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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