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不就是想让您和德妃娘娘斗起来,好坐收渔翁之利吗?”
良妃幽幽道:“那又如何呢?”
“难道知道了对方的目的,本宫就不将矛头对准德妃了?”
若离一噎。
是啊……
最让人不爽的就是,她们明知道那人想做什么,可还是不得不按照对方设想的路走下去。否则娘娘身上的冤屈,永远都无法洗脱。
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!
“娘娘,奴婢这就顺着密信上的笔迹调查下去!”
良妃摇了摇头:“不必做无用功了。”
“对方既然敢写这封密信,会在笔迹上留下破绽吗?只怕这笔迹,不知道是仿谁的。”
“如今最要紧的,是找到证据,洗刷本宫身上的冤屈。”
若离只好压下了心中的不甘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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