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恭敬道:“德妃娘娘不必忧心,三皇子不打紧。”
听到这话,德妃才重重松了一口气,眼底蓄了一层泪水: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……”
“三皇子是臣妾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,若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臣妾真是活不下去了……”
南宫玄羽虽不喜心机深沉的女子,但德妃对三皇子的慈母之心,确实令人动容。
他看德妃的眼神温和了不少,转而问道:“让三皇子不适的东西,究竟为何物?”
另一名太医,从内室拿了一个精致的镶金鼗鼓出来:“回陛下,问题出在这上面。”
“鼗鼓两边的鼓面,被人涂抹了一层脂粉。两侧的手柄摇动时,敲击到鼓面,脂粉便会飘散开。”
“这对大人来说不碍事,但婴孩体质弱,一旦接触到,便会引起不适。严重些的,可能还会危及性命……”
姜婉歌好奇地看了一眼,鼗鼓不就是现代俗称的拨浪鼓。
乳母吓得跪在了地上,连连求饶:“陛下恕罪!陛下恕罪!”
“是奴婢见今日的贺礼中,有一个鼗鼓,便拿出来逗三皇子了。奴婢真的不知道,鼗鼓上有脂粉。引起三皇子不适,奴婢罪该万死!求陛下饶命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