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太和殿的时候,民妇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宫女撞倒了!一定是她趁机抠走了民妇压襟上的玛瑙珠,又把罪证塞到了民妇身上!”
“那个小宫女,肯定就是慎刑司公公口中的冬燕,是她故意陷害民妇!陛下,您要相信民妇啊!”
既然百口莫辩没用,那她用力解释总行了吧?
姜婉歌看着这一幕,眼底闪过了一抹狐疑。
书里进宫的是沈南乔。她不是总喜欢装出一副人淡如菊的姿态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只会嘟着嘴说清者自清吗?这回怎么长嘴,知道为自己辩解了?
姜婉歌压下了心中的疑惑,冷冷道:“冬燕都死了,死无对证的事,自然你想怎么说,就怎么说咯。”
“你说你不认识冬燕,只是被她撞倒过,才导致了这一系列事,谁能证明?”
沈南乔哑口无言了……
当时附近没有其他人,确实没人能为她证明,可她说的都是实话啊!
沈知念对上了姜婉歌的目光,一字一顿道:“同样的话,臣妾是不是也可以还给文妃?冬燕都死了,死无对证的事,自然你想怎么说,就怎么说。”
“文妃如何证明,臣妾长姐说的不是事实?如何证明,她不是被冬燕栽赃的?”
“又如何证明,幕后真凶不是利用刘常在的死,通过陷害臣妾的长姐,从而达到污蔑臣妾的目的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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