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平和,不疾不徐道:“本王为何要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情绪?”
齐侧妃一怔:“废物?”
“不然呢?”
晋王轻笑一声,笑声里毫无温度:“从前定国公府那棵苍天大树还在时,柳时修不过是个不受宠,被嫡母压得喘不过气的庶子。空有点小聪明,却无大气魄。”
“如今更是家破人亡,成了惶惶如丧家之犬的通缉要犯。”
“这样的人,能有多大的真本事?”
说到这里,晋王端起手边的茶盏,轻轻吹了吹浮沫,语气淡漠:“他想借本王的势力和庇护保住性命,甚至妄图复仇。”
“本王自然也要看看这条丧家之犬,究竟还剩几斤几两,能为本王带来多少实际的利益。值不值得本王为他冒窝藏钦犯,等同谋反的天大风险。”
晋王抿了一口茶,继续道:“这些时日,本王故意对他态度缓和,允他些许自由。甚至明知他心怀怨毒,会去找林菀报复,也并未真正阻拦。”
“本王就是想看看,没了定国公府,柳时修的脑子到底够不够用,手段到底能不能看。”
“结果你也看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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