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: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
“经此一事,庄贵妃御下不严、识人不明的罪名已然坐实,连带着庄家的声望也受损了。”
“若此刻本宫帮她找到证据,证明是春贵人陷害,那岂不是等于替她洗刷冤屈,挽回了声誉?”
“本宫为何要做这等,替他人做嫁衣的蠢事?”
沈知念顿了顿,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:“更何况,春贵人一个异域贡品,在京城无根无基,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和胆子布此局?”
“她背后站着的是晋王。晋王行事,岂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,让你我去查?”
“小六子的家人,恐怕早已被妥善安置,所有可能与春贵人直接联系的痕迹,定然早已被抹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此刻去查,不过是白费力气,打草惊蛇罢了。”
菡萏汗颜道:“是奴婢想得太过片面了。”
一直沉默旁听的芙蕖终于开口了,语气里带着谨慎的担忧:“娘娘,方才璇妃娘娘的顾虑也不无道理。”
“若我们什么都不做,任由春贵人一石二鸟之计得逞,庄贵妃认定了是您暗中下手,只怕日后会更加疯狂地报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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