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香重重点头,神色既兴奋,又紧张:“千真万确!”
“奴婢打听清楚了,领头的是庄贵妃手底下的一个老太监,最爱偷奸耍滑,克扣底下人的例银去讨好上头。”
“奴婢已使了银子,买通了他手下一个不得志的小太监。明日他会在咱们必经的那段青石板路上,覆上一层不易察觉的薄冰和青苔……”
春贵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:“好!很好!”
她低头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仿佛里面不是血脉相连的骨肉,而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包袱:“忍了这么久,总算能送走这个孽种了!”
“它本就不该来!”
春贵人从未对这个胎儿,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母爱。她心中所想所念,唯有晋王殿下。
哪怕明知自己因早年用药伤了根本,怀了孩子也生不下来,她也只愿怀晋王殿下的孩子。
这个流着帝王血脉的孩子对她而言,只是任务和工具。
……
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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