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钰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,目光飞快地在芙蕖微红的脸上扫过,又触电般移开,只盯着自己脚下的青砖:“可是从、从母亲那里出来?天、天寒,姑娘路上当心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芙蕖只觉得脸上烧得更厉害了,低低应了一声,也不敢抬头:“是,多谢二公子挂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短到近乎笨拙的几句问候说完,两人都红着脸,一时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芙蕖再次屈了屈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钰湖也微微颔首,目光却依旧胶着在青砖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芙蕖这才低着头,脚步匆匆地从他身侧走过,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风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抹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后,周钰湖才缓缓抬起头,望着她离去的方向,在原地又站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那抹薄红尚未褪尽,眼底却漾开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芙蕖快步走出周府侧门,坐上来时的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指尖触到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,她才后知后觉地呼出一口白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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