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淫妇红杏出墙,谋害贵妃,她死有余辜!她该下十八层地狱!永世不得超生啊!!”
“老天爷!你怎么不开眼!怎么让她死得那么痛快?她该受千刀万剐啊!!”
陆母披头散发,状若疯魔,凄厉绝望的哭骂声,在县衙空旷的大堂里反复回荡。
陆江临听着母亲刺耳的哭嚎,低着头看着身前地砖缝隙里溅落的,早已干涸发黑的墨渍。
那墨渍如同他此刻的心境。
污浊,粘稠,洗刷不去。
他紧握的拳头,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留下月牙形的血痕,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
在巨大的打击和连日煎熬下,陆江临终于支撑不住,在陆母惊惶的哭喊声中眼前一黑,直挺挺地栽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陆母吓了一大跳,连哭都忘记了,连忙喊道:“临儿?!”
“请大夫!!!快去请大夫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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