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震耳欲聋的欢呼声,如同海啸般冲天而起。
沈南乔两世的挣扎的不甘和怨恨,连同她的头颅一起,被彻底踩进了污浊的血泥之中,再无痕迹。
另一边。
曾经权倾朝野的定国公柳崇山,如今被剥去了一切华服和尊严,只着一件早已被汗水、血水和污秽浸透的破烂单衣。
他被呈“大”字形,绑缚在浸透暗红血渍的木架之上。枯槁的身体,在冬日的寒意中,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
柳崇山曾经执掌生杀予夺的手脚,此刻被粗糙的绳索死死勒住,腕骨处磨出了深可见骨的血痕。
他花白的头发,被冷汗和血污黏在沟壑纵横的脸上。
深陷的眼窝里,浑浊的眼珠死死瞪着灰蒙蒙的天空,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怨毒、不甘!
还有一丝被漫长的痛苦,折磨出的……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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